保姆车在盛飞下榻的酒店停下,此时的盛飞已经完全昏睡过去,睡着的人身体没有着力点,两个年轻男人搬起来都很费力。
“去帮帮他。”白赊月说。
老陈以热心人出现,盛飞助理再三感谢,待出酒店后,魏佐的车也跟了上来。
姜宁对老陈表示感谢,却做不认识的模样,径直上了魏佐的车。
老陈又问白赊月:“姜先生生气了?”
“不知道,但他脾气是挺大,跟着他。”白赊月说。
“您今天喝的有点多。”老陈从后视镜中观察白赊月,“不然这一个电话就能搞定的事情,您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。”
这一点都不像白赊月以往的行事风格。
“喝了点,但没醉,”白赊月笑着,“这小姜宁啊,挺好玩的。”
车子停在姜宁入住的酒店,剧组好多人都连夜赶回家过年,陆续有人拎着行李箱出来。
施心妍也和经纪人助理等人连夜回家,看到姜宁时停下脚步:“姜小宁,那个什么,我经纪人不同意我和你捆绑炒作一次,半次都不行,所以为了弥补你,我有个朋友要拍一个公益广告,介绍给你怎么样?”
公益广告的意思就是只投入没有回报,但是在短期内会在各大电视台投放,虽关注度不高,但对姜宁这样没多少作品傍身的艺人来说,不是不可以。
但姜宁也没应下:“跟你开玩笑呢,别当真,我走实力派的,不炒作。”
施心妍故作生气:“那你在说我不是实力派咯。”
“看这话说的,您是全能型选手,全面开花。”
施心妍笑得花枝乱颤,把姜宁的电话给她经纪人:“你到时候跟姜宁对接。”又对姜宁说,“我们赶时间,明年见!”
姜宁笑:“明年见。”
大奔在这儿停了好久,老陈已经出来抽烟,姜宁跟俩助理说了两句话,就走到老陈跟前,老陈为他开车门,姜宁便坐在了白赊月身边。
车门打开时,许欢欢的角度只能看到两条长腿悠闲地架着,裤子料子不错,皮鞋锃亮,好像跟某跟奢侈品牌子发布的一样。好奇心使然,她弯腰查看车内的那个人,结果撞在了魏佐的胸口。
“少见多怪。”魏佐说着,把她往酒店里拎。
已经两次被这小一岁的人说她少见多怪,许欢欢气不打一处来。
二人打打闹闹,大奔车内的姜宁刚一上车便被白赊月捏住后颈带向自己。
姜宁用双臂挡在俩人之前,在白赊月吻到他时及时侧过脑袋,一个吻便从原定的嘴唇,落到了脸颊上。
“前调是洋甘菊,中调带丝丝清新茉莉。”白赊月说着,在姜宁脖子上深深吸了口,“今天,像个王子。”
第二次,白赊月终于吻在姜宁的唇上,姜宁守着牙关,又用双臂推搡着,白赊月将他的西装半脱下,手臂向后,反着打了个死结。
姜宁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白赊月搂在怀中。
白赊月很有耐心,一点一点地攻陷,姜宁起先还会对抗,后来任人摆布,最后迎合投降。
“衣服是借来的,价格不小。”
白赊月说:“我来赔。”
“他说帮我是为了引起某个人的注意,那个人注意到他了吗?”
二人心知肚明,“他”是指厉晔,“那个人”是指白赊月。
白赊月说:“注意到了,并且已经还了他的人情。”
“怎么还的?”
“弹两首曲子而已。”
姜宁问:“没有别的吗?”
“他想要的我给不了,”白赊月阖着眼,“我如果办了他,他是厉厅唯一的孙子,厉厅也会办了我。”
中华文字博大精深,这两个“办”非同一个意思。
姜宁明白了,他自己“像”个王子,厉晔是真王子,自己随时随地可以办,厉晔不能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