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白赊月进浴室洗漱,吹完头发,躺进被窝。
姜宁翻身把床头灯熄灭,接着把白赊月的胳膊弄到自己脑袋底下,准备睡觉。
白赊月搂着他,轻轻亲吻他的唇。
姜宁一开始以为白赊月只是亲一两下,但到后来都被他弄得没了睡意。他推了下白赊月,“该睡觉了。”
老婆很反常,白赊月狐疑:“这几天玩玩具了?”
“你说什么呢!!我是那种人吗!”姜宁激动归激动,解释道,“我知道这些天你的心思在你亲生父母哪儿,你没心情,我怎么好让你做那些。”
“谁说我没心情?”
贴身衣物散落,白赊月那低沉悦耳的声音擦过耳际,“亲生父母的事情重要,老婆的事情同样重要。”
大手摁在姜宁腰间,另一手摁在姜宁后脑,将他整个人贴向自己。
安静的房间中只听到啧啧水声。
次日来到医院,盛母在两天前已经退烧,如今精气神看起来都不错。
姜宁进入病房前,盛母正和护士说说笑笑。
看到姜宁进来后更是笑开了花。
“我听说是你和你朋友一起送我来的医院,麻烦你了,现在还要你来接。”
看到姜宁身后跟着的白赊月,盛母愣了一下,上下打量:“这位是……”
“我男朋友。”
“辛苦你们了,你男朋友比盛飞还高啊。”她嘴上这么说着,眼睛却一直在打量。
盛母一直打量白赊月,盛父理解盛母的想法,怀疑的思绪何尝不曾出现在他的脑海中,但最终还是被现实说服,他对盛母小声说:“他有父亲的,长得像而已。”
但盛母不为所动,车上,她开始试探性地问:“白先生今年几岁了?”
“三十六。”
二老对视一眼,是他们大儿子的年纪。
“那你的父母是亲……不对,还健在吗?”
“父亲健在。”
盛母:“哦……”
盛父拍拍她的手,算是安慰。
到了盛家,盛家二老要求俩人留下来吃中饭,并让保姆去买菜。
盛母一直盯着白赊月看,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说:“白先生让我想起一个人。”
白赊月也说:“您也让我想起一个人。”
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折叠的纸,纸张有些泛黄,折痕处还有几个磨损出来的小破洞,上面的色彩淡化许多。
“这是我大概十一二岁画的。”
纸上,有海、有小平房、还有两个捕鱼人。
画面布局很熟悉,盛母叫来盛父:“老头子,你快来看这画。”
盛父看了很激动,盯着白赊月又是好一番打量。
长得像,又会画以前他们大儿子会画的画,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!
“你是……你是……”
白赊月将二老扶在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