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政哥:你与扶苏经历相似,而有着相同特质的人或者历史上有关联的人更容易被分到一组。】
【据儿:……】
【据儿:您这么说倒也没错。】
【据儿:我与扶苏所在的房间名是〖意难平继承人组〗,一共四人,扶苏、我、李承干、朱标皆是历史上未能活着继位的继承人。】
嬴政:“……”
好家伙,惨都惨到一处去了是吧?
两个已是难得,更何况四个凑一起,难道那俩也是自杀身亡的?
四个人平时聚在一起该不会都在讨论自杀心得吧?
正这么想着,嬴政的左上角浮现一个数字,估摸着是扶苏给他发来的消息,嬴政给刘据回了一个消息就去骂儿子去了。
【政哥:你爹刘彻在我这边,你有何怨怼皆可对他说,他的昵称叫〖猪猪〗。】
刘据:“……”
刘据盯着猪猪俩字眼睛发直,这就是他爹的昵称?
怎么一股子老男人卖萌的恶寒感?
另外他跟他爹也没什么好说的,那样的事情过后他已经完全心寒了,即便他爹最后醒悟又如何?
他娘死了,他死了,他的妻儿也死了。
心绪复杂的刘据垂下眼眸,回复嬴政说他不愿与父皇联系,还望始皇莫要与他们牵线搭桥。
虽然刘据知道这事是不可能的,他们是一队的人,嬴政知道了,那就意味着在嬴政找他之前他爹就已经知道了。
但先来联系他的人是嬴政而不是他爹,这就说明他爹也不知道该与他说什么,他就当对方不知道,双方维持冷漠的陌生人状态就好,免得相互怨怼,最后又平白闹出祸患来。
不知道刘据复杂心路的嬴政正在教育他不争气的儿子,从他不听劝自杀到胡亥胡作非为,再到赵高把控朝政以至于民不聊生骂到他平日里敢于顶撞他,不听他的话,这个时候倒是爽快说自杀就自杀。
【政哥:你怎么平日里的硬骨头去哪了?平时不是很硬气吗?不是很能说吗?那个时候为什么自杀?】
【小树:父皇您消消气……】
【政哥:消不了!】
【小树:都是儿臣的错,儿臣回去后定然不会再犯傻自杀了。】
【政哥:行,既然你这么说,那就去和刘据请教如何造反!】
【小树:?】
扶苏瞳孔地震,啊?造反?
谁?
我吗?
【政哥:胡亥赵高等人假传圣旨,他们逼你自杀时朕已经去世,皇位无论如何都不会越过那么多皇子公主传给他,只要你提前回宫,证实朕已经去世这件事,有蒙恬他们这些手握重兵的大臣在,你绝不会输。】
【小树:父皇,儿臣想去接您,若是任由他们一路带着您回咸阳,您的尸身岂不是要被他们侮辱几个月?】
【政哥:你也知道朕被他们侮辱尸身那么久,扶苏你让朕如何说你!】
【小树: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,父皇您放心,儿臣这次定然不会再犯傻了。】
扶苏滑跪速度很快,而这都少不了一旁围观的朱标的帮助。
朱标欣慰道:“对,就是这样,别和他吵,他正在气头上,你只管认错就行。”
扶苏纠结道:“这样真的行吗?”
朱标拍胸脯保证道:“信我,包消气的。”
扶苏再看嬴政发来的消息,确实没再骂他了,他放下心来,朱标不愧是他们之中唯一一个稳坐太子之位病死的。
于是他虚心请教,“那我接下来该如何与父皇沟通呢?”
他和他爹经常因为意见不合吵起来,虽然这次他们意见统一了,但扶苏也怕自己一个倔脾气上来,又跟他爹抬起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