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还算是整洁得体,只有湿透的底裤被她挂在一朵月季花上,既招摇又风流。她磨着他的阴茎,舒服得眯眼,还是到不了。索性指使他去把她的野餐软垫拿过来。 他走之前从花枝上摘下一朵半开的月季,细细地处理掉硬质的枝条,把花递给她。 “用这个塞好,我希望我回来时,主人……妹妹还含着它。” 她如同一条美人蛇一样亲吻了一下他的手背,提起裙摆,当着他的面把花放置在她的穴上。白色的月季花,红色的美人蛇。 城堡很大,他穿上衣服来回拿软垫大概需要十分钟。夏天的风吹过月季花丛,也吹过她的腿心。她曾想着,一朵花能有多难受呢,不过是比她要娇嫩些的花罢了。可她忘记了自己未经人事,连一朵花都能欺负她。 她站立着,难以忽视腿心的花瓣磨蹭她的穴口,要进不进,要出不出。湿热的液体从花瓣边缘流到她的腿上,她有些等不及了,该死的,他怎么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