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,但他从络绎不绝的盗墓贼那学会了说话,学会了认字。 所以,他从壁画上的祭祀文字中一点点读出了他的身份——他是诅咒,是他把她困在了这个地方百年。 发现这件事时,似乎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在空气中流通,把他并不存在的身体蹂躏了一遍。 他想,真好啊,原来他生来就是为了她,他会永远永远陪着她在这个地方待下去,直到天崩地裂、直到岁月消散。 所以哪怕她从来只是安静地擦拭着自己的红缨长枪,一次也没有搭理过他,他还是会觉得甜蜜。 没有任何存在会不喜欢她,何况当年的燕朝,上到王公贵族,下到贩夫走卒,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她,没有一个人不推崇她。 他以这些人的精血成形,又在一个又一个盗墓贼眼中重温她的传闻,当然会对她抱有病态的狂热。 可偏偏,一个道士的闯入,打破了这片宁静。 那是两千年来,第一个能闯到主墓室里的人。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