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诉疼痛,一睁眼,沙发上的人一副不怒自威的姿态,阴冷的气场让我毫无原由地打起冷战。 只是同蒋家的那位小姐遇难的小姐坐在同一趟轮渡上,就要被抓来审问,完全的黑社会做派。 明明也不是亲生女儿,亲生儿子也都有了,装出一副圣父的样子给谁看。虽然只是在心里这么想,但吐槽的环节不能落。 盘问我的一直是一旁那个端着东西记录的男人,坐在面前的这位想必就是蒋先生了。他自始至终沉默,默许一旁的助手对我问东问西,问到最后我都有些烦了。 找不到说不定就是死了啊!干什么大费周章的。 正在敲字的助手停下了打字的动作,一时间房间里变得无比安静,我能清晰地觉察自己急促的呼吸声。 这位小姐,怎么称呼。 面前的男人不再是一副架着腿的姿态,他把那条腿抬下来身体前倾,俨然一副要认真审问的姿势。 我的名字实在难以说出口,也是自我介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