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闭拢。 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 冷意破开深海下的黑暗,唯一的亮光在黑色绒布上独脚天堂夜莺羽翼,被恒温灯光维持鲜活的色泽。 那束光让她看起来圣洁又孤独,喉间的血液像一串破碎的血钻项链。 “她是怎么死的?” 戴晓荷冷笑一声:“你不去乌尼亚那里乖乖坐着,到这来发什么疯。” 悍马的历史走廊打造成了半开放式博物馆,登记身份预约后,经馆长批示准入。乌尼亚的演唱会还没结束,戴晓荷从后台收到路轻的预约准入抄送,着实一惊,匆忙丢下手里的实验飞奔过来。 她真的很讨厌这个不问自来的烦人精。既想当面扎她,又想背后唾她,两种矛盾夹杂在一起,扭曲成刻薄的表面:“关你屁事?” 既像肯定句,又像反问句。 “你只针对我。”路轻玩味地说,“但我和你从没有直接接触。你这么在意我的一言一行,还想让别人注意我……到底是为什么?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