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支走了。她是觉得收拾起来不算费劲儿,一个人就可以。圆圆的家人每天都按时等女儿回家,她帮了晏藜就没有去书店的时间,回家晚了家里又该担心。 这整间屋子错落地摆着各种雕塑作品,它们都好好儿的,晏藜甚至能嗅到空气中浮动的、干了的油泥味道。 她把那些碎的捏都捏不起来的扫进铁簸箕里,还没来得及弯腰去捡大块儿,身后的门开了,传来一阵阵脚步声—— 晏藜回头,微微愣了下。 江却身上穿的校服,还是她今晨刚洗干净还给他的。他单手插在外套口袋里,另一只手关上门,站门口遥遥看着她。 “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晏藜说话一如既往的轻,江却耳根里莫名瘙痒一下,低头看向她脚边那堆破碎的不成样子的雕塑。 “……晏藜的雕塑摔坏了啊,她去收拾了。看起...